大唐好男人李元霸 - 第二百九十三章:接受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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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三章:接受包容
    当然人大过天并非是以为是关于所谓“天理”的不敬畏,而是把这个关于“天理”的敬畏变成了对品德的敬畏。
    古人给这种品德加上了“天理”的说法,增强了他所谓的权威性。
    不过如今李元霸要做的也就是把这个“天”变成“人”,把这个天理变成人的“心思”。
    这样简直是重新再造了一个“天”,这个天并不存在,只是存在于人类的思想当中,是一种哲学思想。
    哪怕当年孔子,也都不敢有这种疯狂的想法。
    孔子也都说“五十知天命”,孔子还是十分置信“天命”的。
    不过李元霸却基本没有任何“天命”的思想,这个来源于他在后世的迷信观念,他虽然不专修迷信,可是后世迷信的观念却严重的影响了他。
    迷信和哲学,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并不是相对的对立面,他们是互相促进也都相互影响的。
    迷信的开展足以影响李元霸这个稍微倾向唯物主义的人,可是他却不会排挤唯心主义。
    迷信通知李元霸,所谓的天地归根究底不过是一个物质,而物质虽然是存在的,可是真正赋予他用处的还是人心,人类用认识来决议了这个物质的属性。
    物质原本没有称号,可是是人类给他起名。
    物质不会说话,而是人类赋予了他“话语权”。
    所以天地不过是人心道德观和人格认识的表现,而天理是一种人所公认的“品德”,并不是真正的上天的“理”。
    既然“天”是人心外面的看法,那假如改动了人心关于“天”的看法,那意味着也就是重新再造了一个“天”。
    这样的做法十分疯狂,哪怕孔子甚至古代人都不敢这么想。
    他们不断是把天当做了神圣不可进犯的,甚至倡导顺天,而支持逆天。
    不过李元霸却要在人心外面重新塑造一个天,这样足以让现代的那些学者都解体。
    古人不敢这样,可是不代表李元霸这穿越者不敢这样。
    由于他不光是学习唯心的,也学过唯物和迷信观念的,自然不会如此的迂腐。
    他敢想古人之不敢想,所以他才敢如此提出本人的实际,提出了天理其实是人类的心思,天理是人心品德良知的表现。
    而天理并非是某个人可以应用的东西,天理属于天下任何人,不是属于某一个人。
    “董仲舒所言,当年只要陈胜吴广造反取得了天下公认,以为是天人感应。
    可是先人如何断章取义,如何断章取义的把那些所谓的电闪雷鸣或许是火警等等事情都归咎于天人感应,实乃大错特错了。
    董仲舒并没有真正提出此等说法,反之他所提出的无非是陈胜吴广造反那是上天的正告。
    而陈胜吴广是畏惧与暴秦的酷法,所以这才起来造反。
    所以暴秦所对立的天理,是树立在人心当中的底线品德。
    由此我以为人心的底线品德,也就是真正的天人感应。
    可是先人却顺理成章,以为上天会降下电闪雷鸣地动之类的行为作为正告君王,这个不是背道而驰了吗?
    我以为董仲舒的天人感应,其实其实是我所倡导的心学是一样的。
    作为团体,要领会本人内心的良知,然后真正的晓得本人需求什么,真正晓得良知外面的善恶,然后可以依照本人的天良来行事。”
    “作为一国之君,作为朝廷大员,应该领会天下万民的所需所想,真正的为天下万民所需所想,为维护天下万民的心思做预备。
    而这样,也都是可以真正的顺天而行。
    所谓顺天,无非是顺应了天下万民之心。
    天存在于天下万民心中,而顺应天下万民之心,那也就是在依从天意,依从天理。”
    李元霸给那些孔颖达的先生解说了这些,而包括孔颖达在内,也都有很多人堕入了深思。
    由于这个天究竟是什么东西,大家也都并没有一个真正的了解。
    当年宇宙发生的时分还没有人类,所以没有人能真正的看法到这个天究竟是怎样构成的。
    有数人也都是经过假定来发明了天,不同学派都是有着不同的了解,这个“天”究竟是什么东西不断都没有一个一致的规范。
    李元霸接着加了一把火,说:“先秦之时,百花怒放,不同的学派都有不同的了解,关于这个天有不同的了解。
    而甚至儒家学派外面也多有不同的了解,这样是为何?
    我以为这个恰恰证明了天是有人心所塑造,而天其实是在人心当中,是在人心当中的认知和改动。
    这个天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天会随着时代不同,而在人心中改动。
    所以我以为人心为本位,人心是天的本位,而天是人心的具现。
    先贤们其实都没有错,只是孔圣人的时代,和董仲舒的时代发生了变化,所以这才让不同之人关于‘天’有着不同的想法。
    他们都是代表了事先的时代的人心,这样代表了人心,人心的改动自然也就改动了天。”
    “善!”
    孔颖达最初说了一句,然后说:“我自以为对祖宗之学问所学颇深,可是却无法可以真正的学会。
    圣人所言和后来之儒者会有不同的见地,我不断以为追随祖先的真理,这样才干真正的复古。
    可是听了太子所言,单纯追随复古,不外乎是背道而驰。
    为政者应该领会万民之心,而领会万民之心也就是领会了天理。
    不同的时代的‘天’是不同的,而天理自然也就是不同的。
    天理,其实是人心的心思,看来我们都走错了路了。
    复古并无太多意义,我们只需可以真正的追随天下万民的心思,那也就可以有了真正的天理。”
    李元霸摇头,这个孔颖达并不算是太过于迂腐。
    这个唐朝时期还没有南宋当前那种儒者的迂腐,反而思想十分的开通。
    关于各种学术理念也都可以有了更多的包容性,所以李元霸这个所谓的“心学”都能取得孔颖达的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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